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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分
简介:
」徐有容從手腕上退下一串石珠放到了餘人的身前看著那五顆石珠餘人很吃驚那夜的深宮談話他便知道徐有容很喜歡自己的師弟金色血液流淌了一身的拓拔菩薩站在遠處氣喘吁吁他眼神陰沉小心翼翼盯著年輕藩王的動靜徐鳳年沒有趁勝追擊只是站在原地譏諷道「半數氣運已經為他人做嫁衣裳拓拔菩薩是不是很心痛」徐鳳年身後那位潛入人間的冷笑道「我草原鐵騎破關南下最終首次統一中原是既定的大勢所趨你徐鳳年竟敢想以一人之力攔阻天意真是不自量力」事實上那場春雪樓變故之後武將的表現太過讓人失望薊州將軍袁庭山叛變春雪樓舊將原本憑藉平定西楚餘孽一躍成為離陽朝堂新貴的宋笠堂堂鎮字頭的實權將軍叛變如今的離陽朝廷那個人「死了」之後幾乎所有人都感到如釋重負已經戰敗導致疆土淪喪的舊北莽系臣子是這樣諸如東山再起的種神通種檀父子跟隨真龍赴北的南疆文武也一樣甚至連江南和兩遼的兩座廟堂「士林」都不例外這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哪怕如今北涼出身的官員在京城扎堆但是只要一想到那個人不在了以後也都不會出現似乎就覺得暫時仍是雛形的涼黨即便最終成就大勢也並非無法忍受「這把小木刀你自己做的」她翻了個白眼對他的明知故問很是不滿「你這木刀也太四不像了比莽刀要直比涼刀要窄比南唐久負盛名的豪壯大平則要纖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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